,再没有多余的情绪给别人。
李成功和景山就是在江景行再次干掉两个闲家的时候进来的。他们没钱,很少碰放水,围观的时候居多。常玩的是其他的纸牌游戏,这对他们来说都已经够呛。
这个时候,牌发到后面,江景行甚至不需要看牌,都能知道自己手里可能会分到什么牌,别人手里大概有什么牌,以及赢牌的概率。
人越来越多,面上不显,他其实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支着下巴,牌也不看,竟再次□□。
景山只听到旁边议论纷纷。
“这小孩什么来路?”
“牌都不看就全下了?”
“之前有两把也是,牌都不看,不看底牌是不让看,这第二张牌也不看,什么底都没有就敢这么玩。”
“听说有的人赌牌就是厉害,你说这小孩是不是出老千啊。”
“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地盘就敢出老千,我看可能是这小孩子脑瓜子灵活,会记牌算牌。”
……
说话间,正是现底牌的时候,江景行都已经不耐烦去碰那牌了,示意了一下荷官。
荷官代为开牌。
底牌现了,江景行又是对子,这次是对六。
牌桌上没有比江景行更大的,那些不信邪跟注的只能认栽。但输得多了,总有人心里憋着火,冲江景行粗声粗气地咒骂道:“你他妈是不是出老千了?”
江景行瞥他一眼:“怀疑我就拿出证据来。”
那人还真要来捉江景行的手,想要检查,但还没碰到江景行,手被金远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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