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哭得仿佛被撕的不是书而是她的命。
“撕了怎么了,老子就撕了。”景山还要来抢书。
肖芳和奶奶连忙过来拦住。
奶奶将景山拽到一边:“你干什么,你还没闹够吗,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和孩子较什么劲呢?”
“景山,你要是气不过,你冲我来,你撕她的书干什么?”肖芳心疼地将景鲤拉起来。
景山插着腰,气得鼻子里能冲出火来:“行,我不和她小孩较劲,那你跟我说清楚,你和那个马校长怎么回事?”
“人家马校长都能当景鲤的爷爷了,”肖芳似是觉得有些好笑,“你觉得我不检点,行,我随你怎么说,但人家马校长行得正坐得端,堂堂正正一个知识分子,你别平白诬陷人家。”
“这就护上了,”景山呸了一声,“你贱不贱得慌!”
“景山,”奶奶也道,“你到底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人家传什么你就信什么,你老婆这么多年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心里就一点数也没有吗?”
“我怎么没数,我有数得很,我就是有数才怀疑,当年就传她偷人你都忘了?还有人家刘主任没办法,但是她一心想把景鲤培养出来,为了景鲤的前途,她这个当妈的,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还提当年,当年都是你那个弟媳造的孽你心里没数,你个孽畜!”
“行,你要实在不信我,我也没办法,”肖芳轻飘飘道,“只要你能不闹,你想怎么样都行。”
景山一指景鲤:“星期一去学校把东西收拾好了,把学费退了给我回来,还读什么,丢不丢人?”
景鲤抱着书,却不吭声。
景山勃然大怒:“你他妈聋了听不见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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