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紧紧抱着茉莉,泣不成声。
初四时,徐庭旭还是去了疗养院的天台,赴了一场江言清不可能回来的约。
他抱着精心挑选的白刺玫,从早晨六点坐到午夜十二点,从白天等到黑夜。
他知道江言清不会来,因为他不是江言清心目中的,永远也不会是,但他只想准时赴约,他不想答应江言清的事兑现不了承诺。
疗养院天台的风很大,吹得人头皮发麻,徐庭旭手里提着外套。
他想江言清万一来了,有个能遮挡大风的衣服也是好的,又想幸好江言清没有来,否则这样的风有衣服他也受不了。
凌晨一点,徐庭旭下了楼,躺在江言清睡过的病床上,抱着被子,像是他抱着江言清。
他想,他以后应该再也看不见江言清了。
回去后的江言清被朋友们补过了一个年夜饭,他看着和寻常无异样,该吃吃该喝喝仿佛不曾受到徐庭旭的影响。
茉莉的孩子很可爱是个胖乎乎的男孩,陆谊也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过得不好只是很想他。
有时候江言清会忘记自己是不是在疗养院呆过,那些暗无天日被药物折磨的日子,那些收到过惊喜爱恋的瞬间,离他越来越遥远。
没有人在提起过去的事。
茉莉他们把“徐庭旭”这个名字重新划分为禁区,甚至“”也列为禁区名单。
一切看似平淡,但茉莉注意到,江言清时常走神发呆。
她不敢往徐庭旭的方向去想,甚至不敢再去联系徐庭旭,生怕江言清不高兴,她也享受着难得的平静。
邓普斯打电话告诉江言清,他的病彻底好了,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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