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缸里,很难闻。
“我可以洗澡吗?”
“不行哦,邓普斯医生说你三天前才洗过,差点出事,得五天后洗一次,乖,你哪儿也不去很干净。”护士哄小孩儿一样哄着江言清,生怕他又乱来。
江言清每天都会擦拭身体,他很不好意思请陪护擦拭,自己擦总有遗漏的地方,总归不舒服。
但他的主治医生警告过,只能乖乖听话。
阳台在下午三点的时候晒不到太阳,江言清被陪护扶进病房,疲倦无聊得盯着阳台的上的围栏。
疗养院的生活太痛苦乏味,没人陪他说话,电子产品被邓普斯没收,只允许江言清偶尔看一会儿,说是容易浪费精力。
江言清太过无趣,手努力按着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屏幕,疗养院只有两个频道,一个tv中央1台,一个tv6央视电影频道。
今天放的电影江言清看过许多遍早就没了兴趣,他重新躺在病床上,听着声音望着天花板发呆。
大概是傍晚,阳台的窗户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簇花。
江言清记得这是野生白刺玫。
中间的花蕊主黄褐色,纯白色花瓣铺展开,每一朵小花紧挨着,很漂亮。
陪护看见了,帮他把话拿给他,“是你认识的人送的吗?花很好看。”
“我在这里没有熟悉的人。”江言清想,应该是有小孩跑来玩随便乱放的。
拿近看花束比远处看更加好看。
白刺玫很小一朵,堆积捆在一起很漂亮,送给他花的人用红绳子绑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蝴蝶结下方插着一张照片,才被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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