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江言清不肯放过他,仍旧诉说着:“奶奶过世时,我恨透了你,纪锦告诉我,奶奶过世和你没有关系,但我仍旧无法原谅你。你带给我的,是一遍遍提醒我的过去有多卑微,有多可笑,我因为和你在一起遭到了纪锦的报复,导致奶奶病情加剧,因为和你在一起我丢了应有的风骨,成了低落到尘埃的人,你怎么有脸出现在我面前要求我留下陪你?”
“对不起。”徐庭旭丧失了所有的力气,无助地低着头,是个低微的姿势。
邻近天台的窗户终是被风吹开,发出“砰砰砰”的巨响,像是斧头一大块一大块砍着徐庭旭的心脏。
徐庭旭捂着胸口难受得不能呼吸,哑着嗓子发不出声,口型仍旧是“对不起”。
江言清闭着眼调整自己的情绪,他不想因为徐庭旭变成一个疯子。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
大约过了十分钟,外头的风停了,雨不再下了,江言清重归平静:“我会照看到你的点滴打完,你的手伤我会支付所有医药费,会给你工作室的邮箱,到时你联系他们。”
江言清望着不再闪烁的吸顶灯,在这混黑的夜里,做着最后的诀别:“你以后别再出现了。”
徐庭旭沉默很久,哽咽着,哑着嗓子道:“好。”
吊瓶是在深夜三点的时候打完的,江言清帮着徐庭旭取了药,放在徐庭旭的左手边,没有打招呼地离开了。
徐庭旭一直在装睡,直到江言清离开。
他去了趟厕所,这家医院的厕所设施完善得特别好,都安装了挂钩。
试着举着手站着,感受找不到挂钩时的难堪。
徐庭旭出厕所时,眼眶红了。
濯经杨骂过他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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