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欺负到奶奶过世我都没能去看望,你不说想见我,在一切都结束后,你说你想见我。”
他们中间夹着一道血淋淋的过往,在江言清清清扫得差不多时,徐庭旭忽然出现,告诉他曾经很想听的话,犹如过气的奶牛,再好喝也咽不下。
徐庭旭心中泛着酸意,浑身绵绵密密的疼,被老头割伤的手腕也不及江言清这番话痛苦,懊悔无助地道:“对不起。”
江言清最不想听见的就是这声“对不起”,他五年的青春只换来徐庭旭的这声“对不起”。
“药我帮你领,你去旁边休息,你的手毕竟是因为帮我而伤的,痊愈后,我们各不相干。”
徐庭旭低着头,掐着手掌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