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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锦:“你觉得你是个怎样的人?”
江言清:“无聊的人。”
曾经的三段谈话害得他的生活面目全非,重新再次经历,境况已然不同,江言清甚至能笑着问:“一会儿是不是该放我母亲采访那段?还是说等我走了背着我再放?”
纪锦重重吸着一口气,以江言清不太懂的决绝悲壮的脸色,指挥人播放江言清母亲的采访,和4年前的流畅丝毫不差。
这段采访与过去相比一样又不一样,江言清见到了久违的他的生母。
他母亲安宁,已满头白发,从前惹人羡艳的贵妇形象全然倒塌,变得市井气,像是年迈的老媪。
安宁浑浊的眼睛盯着屏幕,沉声道:“我那年为了钱背着我儿子对外说了谎,当时一位叫纪锦的男人联系了我,说只要我说了那段词,他会给我一大笔钱,我照做了。”
“江言清,我儿子,从头至尾清清白白,是我对不起他。”
画面截止,纪锦放下采访稿起身,顶着一张屈辱地神情,重重地跪在江言清面前。
纪锦出国外的几年不好过,徐庭旭表面上放过了纪家,实际在背后使坏。
徐庭旭断了纪家所有的钱路,他们家欠了一屁股债务,天天被银行追债。
纪锦的爷爷为了不影响纪锦在国外的生活,骗钱都得给纪锦打钱,甚至冒着犯罪的风险去做不正当的交易。
那笔钱就差最后一个流程送到纪锦手中,但被徐庭旭截胡。
现在他爷爷重病躺在医院里,纵使出院也得蹲几年大牢。
纪锦真的从未想到过,以前的他把钱看得一文不值,随便出手就是好几百万,现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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