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过。
果然他这番话一说,霖殊便怨道, “我好心安慰殿下,殿下却来揭我伤疤, 既然殿下狠心如此,待会见了那位,殊某人可不知道自己会说什么……”
这威胁对箫怀执还是受用的, 但他面上却没有理会。
比起浑不吝的霖殊, 钟芫……应该更信他才是。
这一路上, 箫怀执都有些心神不宁,倒不是担心钟芫的责难,只是想着她一个人在家,便觉得放心不下,不过有霖殊这一番打扰,那抹不安也被冲散了许多。
待到了府邸后,箫怀执率先下了马车,他已经想好怎么与钟芫解释,只是当他看到无端大敞的院门,心中顿时一凛,随即便快步进了宅院。
后面的霖殊“诶”了两声随即也跟了上去。
院中并不见一丝凌乱,只是之前搁置在石桌上的喜字不知何时落在地上,似乎被人被什么重重地碾过。
箫怀执找了几个屋子都没有找到钟芫,已经有些慌乱,他不断喊着钟芫的名字,可宅院内并没有任何声音回应。
而这个时候惊慌混乱的,却不只有箫怀执。
因为箫怀执回来的及时,寻安还没有来得及办成陛下吩咐的事,此时他匿在屋顶,脸上露出几分迷茫。
眼下找尸首显然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但,这宅子要不要烧?
此时此刻威武高大的指挥使脸色有些忧郁:临安王还在,他自是没法动手,但是若是临安王一直不走,他岂不是也得一直等着,陛下这个时候怕是都要出城了,他这么苦等下去,那得什么时候才能出发去追陛下?
雪还在下,房顶的男人很快便与背后的景色融为一体。
而屋檐之下,箫怀执终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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