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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空地上覃侍卫和钟芫正蹲在一处,似是正在商量着什么,而此刻两人都没有发现他。
箫怀执正要张口,却见钟芫怀中还抱着一个受了伤的山兔。那山兔还在挣扎,但它已经被钟芫牢牢地抓住了后腿和耳朵,无论怎么蹬腿也是徒劳。
男人淡淡的笑了下,随即走了过去。
听到脚步声的覃北下意识抬头扫了一眼,见是殿下,便站起身来。
他正要行礼,抬眸间瞥见殿下的发髻,不禁愣了下,他立刻便瞪向还在地上蹲着的钟芫。
“你这女子,怎能对王爷如此无礼?”
箫怀执闻言诧异了下,不过他很快便恍然地看向自己的发髻。
只见他的发尾不知何时多了好几束胡乱编上的细辫。
他苦笑着瞥了眼钟芫,随即也蹲下身子。
女子神情坦荡泰然,倒是半分被抓包的心虚也教人看不出。
箫怀执也没有理会那杂乱无章的细辫,只是叹了口气,无奈道。
“你还小啊……”
钟芫转眸看向身边的男子,林中光影细碎,一束光亮透过枝叶间的缝隙落在男人的侧脸,连他的眼睫上也染上光晕。
不知何时起,他看她的目光总是宽忍又温厚,好像她无论做了什么他都不会动怒。
可,这世上真的有这样的人,或者有这样的感情,可以让一个人为了另一个人无限的容忍退让包容谅解么。
想着钟芫又笑了下,无论如何她是做不到,不过同样的,她也不会把期盼寄托在旁人的良善心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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