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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从小就脾气就又臭又硬,有心事也从不肯说,还那般小的时候就总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
但是他知道这丫头心思不坏。
陆之淳忍不住叹息摇头,“我是不知你在做些什么,你要记着别像在宫里似的时不时弄个一身伤,凡事不要太较真,该服软的时候就服个软,大不了就吃点亏。还有你的银两……你让我帮你收着便收着,等你想要的时候随时来取便是……”
说着老太医又看了眼屋外,此时他那孙儿已经不在,只剩一个寇承兀自站着,那样子应当是在等钟芫。
老头子的念叨,钟芫也安静地听着,就像从前在魏宫时一样,陆太医最喜欢与人讲道理,旁人都避着他,只有钟芫会赏脸听听。
只是那时钟芫是懒得回他,而如今,钟芫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又抬眸瞥了眼门外。
寇承知道她在哪,也就等于箫成玉知道她在哪。
她与九川的暗卫用来救了箫怀执,她安排在皛县的人恐怕也都在郑玄手中,如今青州的后路又被寇承堵上,就剩一个淮安,只要箫成玉抓住九川的亲信稍作拷打恐怕也藏不了多久。
如今局势已变,便也不由她说的算了。
想着钟芫又垂眸地笑了笑,她扫了眼寇承,然后直接越过他去了陆之淳给她安排的屋子。
好在被无视的寇大人并没有生气,他只是看着女子的背影,直到她阖上房门。
屋外的天早已黑透,寇承望着漆黑的夜色,思绪却不由得地飘远。
其实早在五年之前他便注意到她了。
其中一部分是因为与大殿下相交,而另外一部分,则是因为他知道当初郑玄贪墨的数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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