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回去,然后负气地抱起长刀冷哼一声。
钟芫思绪有些乱,她方才还在想东郊的纵火。
因为被逃走的那个人身份太贵重了。
虽然没人直接言明,但她其实一直知道,当初宫变箫成玉便把他的皇叔惠安王箫靖囚禁在了皇城慎刑司。
箫靖不是箫直箫怀这样没有实权的皇族,他年轻时曾数次击退北齐讨伐,立下战功赫赫,手中不仅有盘踞渭河的数万兵马,并且在南魏百姓中还颇有名望。
虽然这些年箫靖一直蛰伏魏都安分守己,但先皇对其一直留有戒心。
箫成玉继位后也与先皇态度一样,认定此人可杀不可留。
只是一直碍于箫氏宗亲力保,所以才暂且囚禁着。
没想到他逃了。
钟芫开始担心起来,箫成玉最大的牌现在生死不明,玄衣卫刚刚设立还不够稳固,戚氏表面归顺,却不知有没有二心。
现在能打的牌好像只剩箫怀执。
只要箫怀执死了,他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储,独一无二的君主。
钟芫想着,看了眼身边的男人。
如此想来,她一时半会还不能离开,带走了箫怀执和九川,无异于直接背刺箫成玉。
介时伤的就不是往日的情分了。
不过眼下,比起这些,她还得优先哄好箫怀执,她不希望他胡思乱想,更不希望他因为九川或是箫成玉便与她猜忌对峙。
可能箫怀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方才的眼神是何等怨怼。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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