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桌边放了些糕点,殿下先将就着垫垫,等晚上婢子回来再陪殿下一起守夜。”
此时的钟芫看起来与往日有些不同,箫怀执记起今日是除夕便也没有多想。
过了一会,钟芫打了水进屋照例帮箫怀执梳洗,走的时候她却从怀里摸出了枚香囊放在箫怀执手里。
“里面是压岁的铜钱,殿下可要收好。”
女子说罢便转身离了屋子,箫怀执听到房门被锁上,然后垂首看向手中的香囊,脸上的神情隐约有几分僵硬。
这婢子,还当自己是三岁小孩不成?
谁会稀罕这种东西……
此时屋外还是昏黑一片,天色未亮宫里的婢子们却先忙碌起来,陛下祭祖乃宫中大事,万万不得出错。
而这一切与钟芫无关,她早早的去了西首宫门,此时宫门处不断有送货的马车驶入,几个司物府的宫人忙着点数,他们看到钟芫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恭恭敬敬地行礼问安。
钟芫今日心情好,没有向之前那般为难他们。
很快送货的车马便运送完毕,钟芫依旧站在宫门处安静的探头张望着。
此时霍越不在,之前与他一起当值的侍卫见了钟芫便好奇道,“姑娘,你老家何处?”
这么多年,还是有人第一次问起这个,回过神的钟芫有些干涩地回道,“在淮安。”
说着她似有想到了什么,补充道,“……不过后来迁去了梁溪。”
侍卫一听淮安,却有些惊讶,“这么巧,我爹也是淮安人士,听我爹说钟在淮安可是大姓……”
过去的事钟芫其实已经有些记不清了,但是她想起幼时所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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