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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没兴趣教他读书了,“我这几天忙,你还是跟粽棕学吧,反正他也不喜欢读书,除了练武闲的很。”
元宵说完这话就走了。
楚遂看着元宵的背影嗤了一声,就知道不关自己的时候,谁都可以说大话,关系到自己,有几个人能比他做的好。
元宵心思干净,从小到大一门心思读书,就准备读出个名堂来,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目标明确,也一直在按照自己的目标努力着。
可今天这个小插曲让他心绪波动竟然第一次失眠了。
如果他是楚遂,水笙跟着有能耐的爹娘走了,他会老老实实的放手吗?
如果为了她的幸福,他可以委屈自己放手,那水笙呢?
她也会像平阳一样毫不犹豫的断掉和他的一切吗?
再或者像楚遂说的,他不是爹娘的亲生儿子,必须跟着亲生父母回乡下种地,再也不能读书,不能考科举,水笙愿意和他一起受苦吗?
有些事情不能细想,还不到17岁的元宵,第一次尝到这种百转千回却又怎么都无法遏制的情绪。
第二天元宵苦熬了一天,到了晚上他连功课都没做借了国子监的快马一路赶回了侯府。
这可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做这么出格的事情。
当然了这次他是偷偷回来的,不能被家人看见,只问水笙一句话就走。
他把马拴到侧门角落,翻墙回了东院。
元宵忽然出现在水笙的房里,吓了水笙一跳。
她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元宵,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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