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圈上擦干净。
有工作上的事,他找她助理甜甜一一询问,拿个标签纸把轻重缓急标出来贴在床头她能看到的位置。
陈紫刚做完手术,虽然活动能力健全,针眼的疼痛也在可忍受范围内,但人总归有些困乏,按陆匀那缺乏科学依据的解释就是:人是有自己成套的“气”的,手术扎针给她把气撒了一部分,人就没有精神气了。
这困乏让她有点反应迟钝,木然地受着陆匀的悉心照料,直到睡睡醒醒躺着迷糊了十几个小时,半夜清醒地睁开眼,才回忆起陆匀这两天的陪伴。
护士夜里来送消炎药,开了床头灯,给陈紫量了血压体温。
等护士离开,陆匀凑了过来,他只穿了件帽衫,一脸关心地问:“没发烧吧?肚子还疼不疼了?我给你冲个果茶喝。”
他说着,也没等她回答,就去把阿姨送来的自制的果茶包给泡上了,然后掺和凉水调好温度给她端过来。
陈紫夸他:“你好像很会调水温。”
陆匀自信地点头:“李逵小时候每天早晚要喝羊奶,它是个急脾气,只要给它立马就要喝,为了不让它烫得呲牙咧嘴,我就练出来四十度的手感了。”
陈紫看着他,想起了和贺知翔在一起的时候,有一次她重感冒伴发高烧。
那时候贺知翔也很关心她,他在外地出差参加很重要的会议,但是提前赶了回来陪她。
他让她休息,不要去工作了,为了让她睡好觉还把她手机调了静音。
她确实在他陪伴下睡了挺舒服的一觉,但是也因此错过了一个很重要的甲方的约谈,被集团狠批了一顿,烦人得很。
贺知翔的关心总是这样,看似替她着想,但并不承担任何后果,甚至不付出任何行动,只是给予口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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