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就急赤白脸地自己去扒拉,爪子没轻没重,给陆匀挠出了血。
本来这么点伤陆匀也没放在心上,但他上网搜被猫抓了要怎么处理的问题时,看到了一个“从前有个人被猫抓了得了狂犬病后来死了的”故事。
立马感觉自己不太好,不仅是被抓的地方有点疼,好像还有点头晕,怕风。
于是他火速打车来医院打针,并在医生告诉他还要打两次的时候,决定回头就带李逵去打疫苗,作为挠人的惩罚,顺便把它的蛋割了。
想起小猫,不由的想起陈紫来。
她也像只猫,可爱又迷人,还不爱搭理他。
他的那个城市选题还有最后一次拍摄了,之后可能很久不会去杂志社,也没法再偶遇陈紫,所以陆匀打算主动要个联系方式。
要说他对陈紫有多真爱也未必,但年轻男人的好感容易发酵,这一刻的喜欢是真心的,就不必强求下一秒要不要天长地久。
他瞄主编办公室好多次都没把人等出来,拍摄结束他要离开前,光明正大的去敲了主编室的门。
小沫坐在工位上抻着脖子看,看到他推门进去,又把门给关上了。
没过半分钟,就出来了,表情如沐春风。
小沫热情地送他离开,“要到微信了?”
陆匀微笑:“她叫我‘滚’。”
小沫朝他竖了个大拇哥,也不喊“小陆老师”了,真诚地劝他,“哥,你要是以后还想上我们杂志的话,真别这么浪了。”
关键是这浪也没打湿老板的鞋,瞎浪啊。
瞅陆匀一开始的架势,她还以为他是个王者呢,没想到青铜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