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上,我穿了个红色的唐装的棉裙,有个工人偷偷地问我,裙子是哪里买的,他想过年的时候也给女儿买一件带回去,我问他家在哪儿,他说的地名我都不认识,是个什么山,说是很穷的,要不然也不会跟着来采矿……”
她想起不久前紫荆矿业同淮升慈善基金会达成的合作,给矿上得了尘肺病的工人送药和呼吸机,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其实你们小严总在做的事,才是真的利国利民。”她笑着对王选平调侃道,“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对吧?”
“您是说淮生医药?”王选平笑起来,神情间洋溢着一股子自信,“他们是生产治病的药的,我们是生产精神食粮的,他们保证身体健康,我们保证精神愉快,本质都一样。”
俞知岁听了微微一愣,然后认真地点了一下头,“你说得没错,本质都是一样的,都是在为有需要的人提供他们想要的东西。”
她说完心里忽然一动,想起九月份时和严松筠一起回他母校去看比赛那天,他们见了杨静诚教授,杨教授当时对严松筠说:
“人读书学本事,归根到底是想要让自己的人生有更好的出路,做什么有时候不重要,实现理想的路也不止一条,你现在不就很好吗?”
那天她心里总有模糊的念头蠢蠢欲动,但又像是罩着一层纱,她始终看不清楚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后来工作渐忙,她就再没想起过这件事。
但现在,她忽然有些明白了,她想帮严松筠,帮他实现那些未竟的梦想,帮他去够那个他想够到的目标。
就如同她会在某个稀松平常的时刻,突然意识到自己爱上了他,在这个阳光晴朗的深秋午后,她也忽然想明白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严松筠问过她,赚了钱以后想做什么呢?
当时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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