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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句话更像一个开关,让她回想起夜夜不停歇的厮混,身体深处被填满的酸胀,顿时腰间酸麻,浑身燥热,花穴处更是湿漉漉的。
她咽了咽口水,还想要垂死挣扎:“师兄,你说过,不白日宣淫的。”
周或的唇贴在女子白嫩的脖颈处细致的亲吻,双手灵活的钻进轻薄的衣衫,慢条斯理的在风铃儿身上点火:“这怎么能是宣淫,是面团需要水,我不过是帮师妹取水罢了。”
风铃儿敏感的地方被周或拿捏在手里,颤抖着身子撑在台边,微粉的指尖深深陷进不成型的面团里。
“…师兄!”风铃儿娇娇弱弱的瞪了一眼周或,“太过分了。”她这话撒娇意味比较浓,莫说是谴责,细听甚至还有一两分纵容在里面。
男人常年握剑的手带着薄茧,只是在皮肤上轻轻划过都是一阵麻痒,更不要说他总是在软肉上留恋,惹得她连连娇喘,足尖飘忽。
周或的手探进女子的小衣里,细嫩软白的雪峰被牢牢的握在手心里,掌心处的薄茧似有若无的擦过顶点茱萸,有时重有时轻。
另一边他拉过风铃儿陷入面团的纤纤玉指一根接一根含进嘴里,将指尖上沾到的面粉舔净,粗粝的大舌仿佛恋恋不舍般在两根指头之间打转勾挑,舔得极其色气,看得风铃儿情动不已,追着去吻他的喉结。
周或难耐的咽了下口水,吐出风铃儿的手指,转而含住她娇嫩的双唇,风铃儿空出来的那只手搭在周或手臂上,借力仰头与他吻得难舍难分,唾液连成银丝从两人唇角滑落。
风铃儿此时意乱情迷,不住的扭动着细腰,娇臀微抬去蹭周或已经勃起的性器,源源不断的淫水打湿了衣袍,闭合的花穴摩擦着柱身,犹如隔靴搔痒,风铃儿难受的嘤咛。
周或静静看着风铃儿的痴态,眼底情欲翻涌,叩紧风铃儿的手,带着往下滑去,等风铃儿反应过来时,周或已经勾着她的手指玩弄起花核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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