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拖到跟前舔咬舌头。
鸡巴被臀肉压下,穴肉却咬得更紧。两人都感到快慰,雁稚回被干开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水珠好凉,她瑟缩着,子宫口像兔子的牙齿那样嘬他的龟头。
雁稚回呜咽着,没什么作用但努力地推拒着身后蒋颂的身体,在深吻的间隙里,喘着气开口,试图进一步地引诱他:
“爸爸这样射的话,会把精液弄得好深,流很久才能清理干净……那,是不是……就和备孕一样?”
雁稚回轻轻吸了口气。
她有些呼吸艰难,因为蒋颂在听到“备孕”那两个字之后,力气大得快把她干死了。高潮的余韵才刚刚过去,她穴口积着的水液在这个过程里又淅淅沥沥落在床面上。
“备孕……”蒋颂笑了一声。
他喘息着,边做边问她:“我们备过孕吗?”
雁稚回一怔,心道确实没有。
他们唯一一个孩子,是意外来的。
“你十九岁想我内射进来的时候,有想过备孕这回事吗?现在提它,是……什么意思?”
蒋颂操得她身体不断前移,撞击声音强烈。雁稚回有些心虚,纠结地看着他,被蒋颂再度压回床上。
腰肢下压,因为他控制的动作,轻微地扭了一下。蒋颂低低喘了一声,被她夹出射精的欲望,他抬起膝盖顶着她的腰窝,按住她的腰次次尽根插入,反复去揉女人的胯骨。
雁稚回身上很香,声音温柔纤细,说怀孕的事时让他联想到当年她刚做母亲,身上的乳香总让他意乱情迷。
“雁稚回,被你骑真的很爽……我快射了,”他哑声道:“不准理那些别有用心的学生,不准看他们,不准关注他们的生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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