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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至少她不能让这会儿她忍着羞耻叫他的时候,四周一点儿别的白噪音都没有。
今晚天气很好,无风无雨,夜深了,连虫子都不叫。
雁稚回面色通红,抱紧蒋颂的脖颈,附在他耳边:“……爸爸。”
她摸索着找蒋颂眼角的位置,舔了舔,小声道:“爸爸…爸爸……”
蒋颂愉快地在挨揍的当晚通过自己的未婚妻子冒犯了她的父亲。
他低低笑了两声,用力撞进来,在雁稚回呜咽时,在他操得她被迫战栗着向身上的男人打开最深处的宫口时,咬她的唇角和肩头,道:“真听话……”
“叫了爸爸,然后呢?”他继续问。
水声淅淅沥沥,而后渗入床单。
“爸爸…好痒……还想,还想再来一次……”雁稚回乖乖抱着自己的膝弯,任由男人把她的腿抬上他坚硬的肩背。
蒋颂于是满意地埋身下去,把被子掀开一些,让雁稚回得以透气,自己仍在被中,在甜腻的气味里张口咬上她的臀瓣。
女孩子短促地惊叫了一声。
蒋颂无比耐心。给她舔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用各种各样的体位舔——
要她坐在脸上被他舔;
趴在墙上,抬起屁股被他俯身埋进去舔;
跪趴在桌子上,膝下垫的是没来得及藏好的黄色漫画,自己掰开流水的逼被他舔,事后红着脸说水全流到漫画上的“荧光棒”去了,带一点点“还想再来一次”的意思。
敏感都是慢慢教出来的,蒋颂看她越来越不禁舔,以前被舌头插一会儿才会哭叫着蹬腿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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