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个词,一是他的大男子主义不允许,二是他本来也没什么状态不好的时候,不应期是生理问题,和状态没什么关系。
但现在他用了,为了遮掩自己的失态。
蒋颂想不到如何跟雁稚回解释自己突然变得强烈的占有欲,突如其来地质问与弄疼她的行为。
难道要他说,“我不顾你的意愿每天亲自监视你,看到你和男同事仿佛是恋人,你们谈笑风生一起过马路一起进餐厅,我吃醋,心里嫉妒,不想你那样,想你只对着我笑,只吃我的鸡巴”吗?
那他大概是真的疯了。
蒋颂在窗前站定,又走到门口反锁,有些烦躁地解开衬衫领口的纽扣。
南方寺庙很多,更声不歇。
蒋颂还记得刚结婚那几年陪雁稚回几乎都逛了过来,她背着手走在前面,脚步姿态轻盈,看不出已经做了一个孩子的母亲。
那里往往有数罗汉的讲究,雁稚回不厌其烦地按照男左女右的规矩,一遍一遍地数,求来的罗汉卡都积了厚厚一迭。
蒋颂到储藏室翻找那迭压制的卡片。他用两根手指将它们夹捏出来,避免沾到可能存在的灰尘。
卡片旁边是他很久以前誊抄下来的年轻时的日记,抄在一个笔记本里。
蒋颂本来没想看,但余光却留意到了笔记本皮面飞扑上的轻微灰尘。
只有被动过才会这样。
雁平桨不会有胆子未经他的允许来到这里,大概是雁稚回看过了。
心像千层饼一样皲裂开,蒋颂垂眼拿出那个承载过他心意的笔记本,翻了几页。
心率因为情绪的波动变得很快,以至于有些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