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便看了,又能如何?”
她瞥他一眼,噎住一口气。
他蹙眉盯着她左肩伤处渗出的血,又望向她的清眸,微笑着道,“下次见面,穿那套女装吧。”
“萧隽,我想我们之间或许有误会,其实那天,我以为打斗中的……”
“婉婉。”郁昭的声音遽尔响起。
她抬头一看,郁昭正在远处的阁楼上远望着他们,颀身而立,月白的衣袍在风中飏飏。
糟了,她甩开近在咫尺的萧隽,眼神在楼上楼下穿梭。
“怎么了?”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两相冷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