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阿母。”
果然复杂。
那边酒觞已轮两番,目前落于一衣冠不整,蓬头散发之人跟前,旁人称他荀参军。他落拓不羁,饮罢觞中酒,只稍沉吟,诗作便成。
有人实诚,开口道,“五公子才华自不必说,可是坏了规矩,这赋诗和饮酒只须选一样,两样都做了,等同于两样都没做呀。”
那五公子听罢,再饮三杯,“此宴本意在于怡情,乘兴就好,既如此,那我再赋一首。”
郁婉再瞄裴松,这回不等她询问,他即刻答,“是荀相五公子。”
下一刻,酒觞又幽幽流转,这一回正落在郁昭水前。
他悠悠起身,成竹在胸,稍自沉吟,脱口便是五句。诗云:
怨矣别路长,殆兮沧海流。
忆君锁梦土,睽违倍三秋。
我若蔽中宵,子为清皎昼。
薄雾识归舟,闞月栀子头。
琴弦久不缀,芳华时待灼。
矢志将无渝,留待说旧游。
有人称道:“不错不错,郁氏的好郎君,陈抟先生的敏捷才思也继承了几分。”
提及陈抟,座下又是一阵喧杂私语。而他神色自若,只敬谢旁人赞誉,并不继续搭话。
她见裴颂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反客为主道:“哈哈,不劳裴兄,这位公子,小弟识得的。”
“可有诗名啊?”座中又有人问。
“赠弟,从渊。”赠弟,和从渊之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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