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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塞勒属下的领路下,谢征一路上拽着温凉年的手臂往他们招待客人的土坏房走去,一进屋后就简略地对那个领路的男人抛下一句谢谢,直接甩上了房门,隔绝了那个属下窥探的视线。
温凉年也没有闲着,见谢征关了门,便抬手迅速解开衣服扣子。
谢征回过头,发现她居然开始脱衣服,拧着眉又拉下她的手,把她的扣子全数扣回,低沉着声音在她耳边道,“没必要作戏到这种程度,我能掩盖过去。”
温凉年摇头,“明面上可以掩盖,但味道没办法作伪。”
她很清楚男人在高潮射精后,房里是多少会残留味道的,假如巴塞勒疑心重一点,在他们结束后派人进来查看的话肯定很快就被拆穿。
她死了无所谓,但谢征不能因为护她而死。
想到这里,温凉年摁着谢征坐在床上,扶住他的双膝,跪坐在男人的身前,望着他的目光纯粹坦然,缓慢道,“我可以帮你,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谢征眸光沉沉,注视着她的双眼半晌,突然伸手捂住她的眼,语气带着警告的意味沉冷道,“凉年,我不需要你枉顾我的意愿做这种事。”
温凉年一怔,整个视野陷入了半漆黑的状态,只能从男人的指缝间窥视到些许亮光。
她先是听见皮带金属扣解开的清脆声响,还有衣料摩挲的声音,随后静止几秒,耳边又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那是男人隐忍的呼息,以及手掌反复套弄性器的黏糊声。
温凉年浑身僵硬,放任他在自己面前自渎,耳尖悄然发红,感觉男人捂着她双眼的掌心温度越发滚烫,仿佛能够灼穿她的皮肉,一点一滴地渗入骨血。
温凉年莫名想起自己这些年做过几次关于谢征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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