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姑娘做这么多,甚至都带回来见家长了,居然还是没能让人家知道自己的心意。
丹汀伸手揪住她的裙襬,委婉提示,“你这身上穿的这些衣服都是谢征特别嘱咐奶奶帮忙买的呢,花的也是他的钱。”
温凉年安静几秒,忽然道,“咱们别説这个了,你不是想看我的蛇?我去把牠抱过来。”
丹汀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眼睁睁看着温凉年匆匆起身就走。
同样身为女人,她看得出温凉年为什么要回避这个话题。
温凉年骨子里虽然傲,容不得他人践踏自己,可实际上她最看不起的也是自己。
尤其距离谢征那样的人越近,那种自我厌弃感便越是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