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没有特别的理由。”
温凉年沉默,倒是希望谢征说他喜欢她,可是两人相差八岁,谢征对她没那方面的心思也正常。
当年的温凉年还没那么恶毒,更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只是单纯地把喜欢谢征这件事藏在心底。
她承认自己极度渴望被爱,那些没能从母亲身上得到的东西,都被谢征满足了。
她在无数个夜晚里从潮湿的春梦中醒来,躲在棉被里咬唇自渎,想着男人粗粝修长的手指,想着他坚毅英气的脸庞,想着汗液沿着他侧脸滚落的画面,她蜷起脚趾,小声呻吟,不住细细哭出声,心里偏执地想,她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他,毕竟凡事都有第一次,任何第一次都是有价值的。
只是某一天,男人不告而别就消失了,温凉年不得不暂时打消对他坦白的念头,她想着,如果他哪天回来了,她就跟他表白。
随后,她进入夜场工作,并在后来被混混拖入暗巷强奸的当下,彻底断了对谢征的念想。
温凉年将她稚嫩青涩的良知都留给了谢征。
也在被混混强奸的那一刻起,抛弃了所谓的良知。
*
也许是因为睡前想到了谢征,温凉年久违地做了关于谢征的春梦。
骨相深邃的男人剥除她的睡裙,褪去她的内裤,将薄薄的嘴唇覆上她光滑白嫩的阴阜,含住她的两瓣干涩的阴唇温柔吸吮起来。
他回来了?温凉年的双腿打颤,突然很想哭出声,但她闭着眼忍住眼泪,不想理会他,还抬脚去踢他宽阔的肩膀,男人温热的大掌攥紧她的脚踝制止她的动作,拉至唇边亲了一口,温声哄她别乱动。
于是她不动了,任由他再度低头探入她腿间,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脆弱的腿心上,他扶住她的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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