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您有女朋友,她死了,为什么?”
谢忱没想到姜峦会这么直白地问出来,一时失语,斟酌半天才像缴械投降一般低下头,“我杀的。”
回忆又如潮水般涌来,他抱着头,就像在陈述他的罪过。
“她是我上司的女儿,但因为父母离异,一直跟着爸爸在江城生活,高考成绩出来后,她妈妈嫌成绩太差,给她在桐城找了学校再复读一年。”
“律所加班是常态,她每次下了晚自习就直接来律所继续学,很多时候我都走了她桌上的灯还亮着,我们就是在加班加点里熟络起来的,她有不会的题目会问问我。”
“年轻的时候谈恋爱真的很简单,聊聊天就能出感情,大概三个月我们就在一起了。”
“她和我说她想考回江城,我不同意,我和她妈妈一样,希望她考桐大,一来桐大颇负盛名,二来我就是桐大毕业的,可以帮她引路,三来考上桐大我们就不用分隔两地。”
“可是她因为这个和我吵了很久,桐大成了我们之间最忌讳的词,但有一天,她从她妈妈办公室跑出去,回来以后哭着对我说,她想好了,就考桐大。”
“我虽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却也没有深究,选择把重心都放在帮她补习上。”
“如果我发现就好了。”谢忱攥紧拳,“如果我发现她对母亲的厌恶,发现她时常因为成绩无法满足母亲的期待焦虑,我就会选择直接告诉她,没关系,你去江城。”
“高考结束后,她就自杀了。”谢忱仰起头,靠在靠背上。
“后来我从律所辞职,躲避和她有关的一切。不敢知道她的成绩,不敢去墓园看她,甚至桐大校庆也不敢回去,与她有关的,都成了忌讳。”
谢忱慢慢站起身,在亭子中央眺望远处,风一吹,柳叶划过湖面,荡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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