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地笑了笑,从站上三尺讲台的那一刻起他就打从心里觉得自己不配这个称呼,却没有哪一刻比现在听着还刺耳。
他在干什么?
和自己的学生谈恋爱,强行和自己的学生发生性关系,现在还要阻挠人家的前程?
“姜峦。”折腾了一夜,他说话时嗓子都是哑的。
“你去告我吧,我都认。”
姜峦猛地一抬头,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林衔的神情却比哪一次都认真。
“你疯了?!”
如果说昨晚姜峦还可以把一切当作酒后乱性,那此刻清醒的林衔彻底推翻了她从前的认知。
仿佛那个有分寸、又单纯,时不时还爱讲两句玩笑话的林老师只是一个假象。
她从未真正认识他。
“去啊!!!”
双肩一阵酸痛,姜峦皱眉嘶了一声,然而林衔仍重重掐住她的肩膀,通红的双眼仿佛宣告他已经走到悬崖边缘。
他像个疯子一样吼叫,说出口的话又像疯子一样前言不搭后语。
“去告我,把我关进去,然后努力离开这座城市,藏到一个我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去啊……”
他的咆哮渐渐微弱,身体的力气似乎也被连带着抽离,膝盖微屈,握紧姜峦的手也慢慢滑落,咚的一声,他整个人无力地跪在地上。
在很多年前的春天,他也是这样跪在母亲面前,恳求她不要离开,当时父亲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烟,一声不吭。
他一个劲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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