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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人报以友善的哄笑,秦娴微讶,有点意外他会玩这种幽默。
但后来的确改善很多,原始的德国职场文化体现得淋漓尽致:谁喊得最大声谁就有上级的attentin,并且在会议上如果没什么好说的,就干脆总结会议内容,或者发表一些随意的感想,但不能沉默,因为沉默在某种程度上表示没有个人意见以及不invlve进团队和项目。即使在很多场合上下级关系体现的相对平等,吃饭前说完Guten
appetit便马上动起刀叉,散会时进出门也不管领导先走还是后走,有次她下意识把着门候在那里,bss过来笑着说了一句:“秦娴,明天开始帮我招个门童来锐普?”
但严谨细致的工作态度并未消散得一干二净。
她跟朋友吐槽老板:“他很爱玩的,到处旅行,朋友很多。天天上班玩糖衣炮弹,还喜欢假装绅士,跟员工打成一片,但工作上特别抠细致。”
“处女座?”
“双子座。”秦娴摇摇头,笑着说:“分裂出四个人格?”
朋友有些惊讶:“你连老板星座都记这么清楚?”
她笑容一下僵在脸上,想起倒扣在餐桌上的手机,灭屏前还停留在公司内网bss的资料页面。
没过多久,公司开始进行AI模式转型,为用户提供低代码、拖拽式模型的同时工作压力也纷至沓来。那段时间弟弟高考成绩不理想,去私立大学的话又要花费一大笔钱,家里总是不算好时差拨语音过来催她转钱回去。有次开会忘记关机,突兀的铃声乍然响起,向来认真的她红着脸将手机按掉,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回公寓后她给母亲拨回去:“我上个月的工资全打过去了,你们还想怎样?”
手机开了外放,那头尖锐的女声响彻整个屋子:“秦娴,我们养你这么大哪是白养的?一个女孩子出国不回来,就把钱全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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