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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想起那个躲在家中的小团子,就连他这个做叔叔的也是于心不忍:“孩子需要父亲。”
“我们俩关系好得很,你不回家不知道。”见弟弟眉间神色松懈,沉巽扬趁机打缓和牌:“沉凝最近都老实多了。”
想起天天不知在哪鬼混的妹妹,沉琮逸眉间又泛上愁云:“她最近在干什么?不是说要安排进校董事会?”
“没去。跟屈东宁投了几家店,有餐饮有副本杀。”
“呵……”沉琮逸忍俊不禁,这倒是符合她一贯不老实的假乖形象。
不过他倒是没料想沉凝能与屈东宁玩在一块。奇道:“屈家最近事那么多,他还有空闲时间跟沉凝这种问题儿童混在一起?”
滕佐因继承人的突然离世近一个月来股价猛跌,上周晚终于在连续叁日跌幅超20%后被迫发布股价异动公告。按理说滕佐收益往年稳定增长,还远远未到年报亏损的夸张程度,左靖涵尚且为滕佐的实际掌权人,依照其行事老练果敢的风格来说,不至于因长子的过世而成为孤树求援的一方。
可收购消息确实就这么不胫而走了。传闻中收购方就包含屈家的龙头公司屈鼎药业。
沉巽扬喃喃道:“他们这几家药企,最近都在往外面扩,啧啧。”
沉琮逸莞尔:“官叁代看不起药企?”
沉巽扬一瞪眼,斩钉截铁:“是又怎样?看那副穷家富路的德性,得了政策优惠还卖乖。”
听着哥哥大言不惭的言论,沉琮逸一阵无语,又突然想起左子惟的弟弟来,问:“左驰还在念大学吧?什么专业?”
沉巽扬搓着下巴想了想:“数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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