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勾地火,明明自己西装皮鞋都没脱,大衣上还盛着冰冷的雪意,就扑上来霸道拉扯她的衣服……最后饭都没吃,凉了一桌。一地凌乱布条,每个房间都有只鞋孤零零歪在地上,从客厅到阳台再到卧室,半盒套子一晚上全用完,折腾到快天亮,没有可以睡觉的落脚之处。反正有地暖,沉琮逸便从衣柜翻出一件干净大衣把她裹起来,抱着怀里的人直接倒在客厅地毯上睡了。
这一睡就到第二天下午叁点多,两人早先的出行计划全部泡汤,只能勉为其难来这一场冷门的行为艺术展。
她自己昨晚在那档子事上也没少主导过,不想被他坏心眼揶揄几句,关千愿干脆转移话题:“怎么找到我的?”
沉琮逸细碎吻着她的嘴角,卷了几根长发手中把玩:“味道。”
她了然:“原来我身上香水味那么重吗?”
“其实还好。”借势埋在她颈间猛嗅一口,甚至觉得顷刻间放松了不少:“英国梨与小苍兰很适合你,又甜又可爱。”
关千愿有点痒,往边上躲他毛茸茸的脑袋,“你偷看我香水瓶。”
沉琮逸去寻她的耳朵,找到耳垂忙咬住,含混不清说:“跟我的Ken放一起了。”
关千愿怔住:“Ken?”
“嗯,木质香与海洋薄荷那款。喜欢吗?”
她尴尬一笑:“不是杜松黑雪松吗?”
男人沉默,下一秒将她猛地推开,双手不轻不重掐上肩头。关千愿吃痛皱眉,眼罩绑带断裂,等双眸适应逃离黑暗的突兀感,周遭一片却早已变成如天光乍破,一望无垠闪耀的白。
眼前的男人目光阴鸷,早已不复往日的温柔开朗,是她看不懂的冷漠疏离。
他冷冷质问:“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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