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道出了这辈子对男女感情最敏感的一次主动猜测:“呃……我觉得你好像很在意沉琮逸?”
许时曼脸一白,矢口否认:“别胡说。”
她未在意,换回刚才的话题,开口道:“朱丽叶玫瑰有多珍贵我不了解,敢问许小姐专业?”
“社会学。”
“社科的话,想必许小姐中文学得不错。”她想了想,问:“一茎六穗,听说过吗?”
说完自然而然拿过沉琮逸离桌前喝剩的红茶,浅尝一口,水温微凉,已经不能再喝了。
“……没有。”
“一茎六穗是中医里的词,代表祥瑞之兆。我读的是没什么历史的西医,只能偷偷拿来沾一下老祖宗们的光。不过对我们学医的人来讲,既然治病救人是统一目标,什么朱丽叶玫瑰,再金贵,能帮我救人还是?大家都是植物,那我还是宁愿勉为其难去选麦穗,饿不死还能顺便多活几个。”
她对着许时曼嫣然一笑,沾过茶水的唇畔水润透亮。许时曼完全被她说愣住,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觉得读了十几年的书全然无用,连段浅显易懂的大白话都应对不了。
那厢,两个男人恰好也谈完事情回桌,沉琮逸径直走到关千愿身后,微一躬身,拿了她面前的茶水,手指偏了偏,故意对着那抹唇印,仰头一饮而尽。
“聊渴了,回来找你蹭点水喝。”
关千愿没吭声。许时曼脸一阵青一阵白,双手无处安放,只得扯着挎包背带紧紧捏着,直到散伙还未松开。
左子惟看她那副不甘又恼怒的颓唐模样,叹口气:“你别这样。今天人都见到了,放手吧。”
她猛地回头瞪他,眼眶泛红:“你懂什么?一个穷酸家庭出身的学生而已,故作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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