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起还躲不起吗。”
“那你都告别未成年多少年了,还没准备好迎接吗?”
还未等到她的回答,那头转了faetie。关千愿走进卧室关了门,他分了个眼神过去,等回神,沉凝早已不见,眼下又换了个熟悉面孔。
“子惟?”乍一见已两年未见的发小,他惊喜不已:“你们怎么在一起?”
“年底了,带小朋友出门放放风。”左子惟让了让半边身子,见沉凝抓着男孩的衣服在后面闹腾。
“哟,左驰都这么大了?”
寸头的黑衣男孩转过来,礼貌冲他点点头:“二哥好。”
“嗯,刚上大学。”左子惟头疼:“家里人让我说说媒,跟你家老三干脆凑一起得了,瞎闹腾,绝配。”
沉琮逸乐了:“别介,那都大了五六岁了,沉凝属于老牛吃嫩草。”
沉凝猛地回头,眼神喷火:“沉!琮!逸!”
左子惟见状绕到个安静角落,继续跟儿时的旧友隔着手机寒暄:“过几天找个地方聚一聚?”
他应下:“好,我过几天就回德国。”
“左哥,别看我二哥表面上温温柔柔文质彬彬的,其实说话最损!”等他挂了电话,沉凝哭丧着脸接过:“家里现在那么闹腾,就属他最闲。”
她想起沉巽扬前阵子带着大肚子的女明星回家负荆请罪,平日里文雅的爸妈一声不吭的,那画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左子惟揿灭烟头,大步迈到车边,回头看她:“你怎么知道就他最闲的?上车。”
他来法国除却散心也有要事去做。几个当地的合作伙伴家里信教,平安夜晚上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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