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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哥哥就哥哥,谁让她是她呢。
两人相迭坐着激烈交合,他低头,见她两只硕大的奶子乱甩,想她可能会觉得沉甸甸的痛,将自己胸膛贴近,护着她的乳房,扶着她的臀,两个人就着交合的姿势慢慢躺回床上。
他没什么经验,第一次提枪就用这么个女上姿势,着实是有些毫无章法了。不知她心里对床笫之事有什么意见,只不过大概要等到隔天她真正缓过来才能如实回答他。
沉琮逸细细吻着她,刚离开嘴唇,又从小巧的鼻头辗转到秀气的眼角。他腰部放缓了动作,指挥着阴茎改为慢慢在她穴里小幅度摩擦。
关千愿被他弄得瘙痒难耐,回了点神,皱眉低喃道:“圣诞节不想让我好过是吗沉琮逸?”
沉琮逸闻言噗嗤一笑,眉眼弯弯,看着她略带不满的通红小脸,逐渐与记忆中那抹鲜艳重合。
古灵精怪的小女孩,弹着琵琶,昂首挺胸,拍着胸脯在后台跟他保证说自己很厉害。
是她。
留着黑直发的文学少女,体育课时,两个人在空无一人的讲桌下尴尬躲避着偷尝禁果的同学,他打球洇湿的校服紧紧贴着她裸露的滑嫩肌肤,青春的悸动自那时开始。
是她。
在炸鸡店流连忘返的人是她,游乐场穿着玩偶服发了一天传单还帮忙找回走失儿童的人也是她。
遭遇家庭变故时故作坚强的是她,收拾细软出国读书、独立生活的人也是她。
他确实是她这几年的旁观者,在她身侧小小的帮助了些许,不着痕迹又如何?她活得自由精彩他才高兴,他为她的人生高兴。
只一眼,就足够,足够梦里得到她百回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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