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一个字的问:“你酒醒没。”
语气是肯定句,因为她没听到问号的基本句末声调。手腕被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箍着,丝毫动弹不得,她只能规避掉视线继而去看倒在身侧的空水杯。
“你起来。”
沉琮逸自动无视掉她这句话,自顾自说道:“那就是醒酒了。”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听清楚了。明天起来如果忘了,可以来找我,我不介意再跟你说几十次几百次甚至几千次几万次。”
“你先起来。”她搞不明白什么事要非要弄得这么尴尬,只能偏头一直盯着那颗挂在杯口摇摇欲坠的小水珠。
“我喜欢你,关千愿。”
她看到水珠滴了出来,并迅速淹没在柔软舒适的地毯里,消失不见。
抵触的双手下意识放松了动作,她听到的那句低沉又清脆的声音在自己耳内不停回荡。
“不是临时起意,挺多年了。”
“如果可以,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我们交往试试。”
他说完便起身,关千愿并没有觉得被抽离掉太多压迫感,或许是因为他本身就只是虚虚罩在她身上,仅仅用有力的臂膀框住了自己,她并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重与不尊重,此时翻滚在自己脑海里的竟然全是他压过来之前自己的那几句言论。
前男友,安慰,自杀。
什么跟什么啊。
她还是侧头看那个水流空了的杯子,继而视线聚焦在其后面的电视柜一隅,两个关节玩偶相互依偎在一起,一个白袍一个黑袍,拿着相似的法杖。客厅里针落可闻,老式挂钟滴答滴答,在耳边徘徊作响。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9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