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毫不留情地来回划伤他喉结的皮肤。
他低头忍着痛,手掌包住她手掌,减少她拉扯的角度。另一边手掌安抚性地揉着她发烫的脸侧。
她像只发狂的小兽,露出雪白尖齿一口咬住他颈边皮肉,直到咬到他血肉淋漓才缓慢松开。
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在将要昏过去之前一边抽噎一边喃喃道:
“你怎么这样对我啊””你不知道我也会伤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