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肉便器使用的爸爸,这些被她有意同步到他耳边的混乱的、匪夷所思的、骇人听闻的关系,无一不在向他展示着她的绝对自由——
即,凡她所要,皆无不可。
家世身份、道德人伦、乃至这世上一切可能对人造成束缚的存在,在她眼里,都是如此的不值一提。
自由,野性,是广袤草原上畅快奔跑的狮子,而不是被他困在身边的乖顺绵羊。
他垂下眼,因为失温和脱力动作极其轻微地蹭了蹭拍过他脸颊还没来得及撤回的尾巴。
沉晚短暂地愣了一下,紧跟着那条尾巴就缠到了林庭深的脖子上,并没收紧,但圈圈缠裹也使得他不得不抬头对上她视线。
“林庭深。”她松开手里抓着的头发,像之前无数次一样叫着他的名字。
只是这次,他的眼睛里不再是夹带着宠溺与纵容的柔软笑意。
抖动的眼睫下躲闪的视线里,都是刚才那接踵而至的、在无尽痛楚中反复发情、宛如灵魂被活活撕成两半的应激性恐惧。
依旧是细微的、隐蔽的、不愿被她察觉的,但这次,从喜爱,变成了害怕。
沉晚面上绽出灿烂笑容,她揉了揉他凌乱湿漉的脑袋,欣赏着他轻轻颤动的眼睫,声音变得像枫糖一样甜蜜,“想要我喜欢你吗?”
关键词被触发,那双眼睛终于看向了她。
沉晚从前觉得林庭深空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却永远平淡没有情绪,像是蒙尘的珍珠缺乏观赏性;等到后来被他以补课为借口困在一张课桌的距离时,她又觉得这双充斥了太多俯视情绪的眼睛变成了两颗死鱼眼珠,次次被他自以为隐蔽地凝视时甚至可以闻到腐烂的腥臭味。
她讨厌他的那些将她特殊对待的宠溺与纵容,也讨厌他拿难题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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