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尾巴明显没有使出全力,抽在他身上的响声远大过他所能感受到的疼痛,侮辱性质远大过惩罚性质。
即便是身体被操控着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大脑因为疼痛和屈辱以及不受控制的兴奋而一片混沌,但他很清楚她的目的。
所以即便是手腕因为挣扎被勒出血,即便丑态毕露着身不由己地高潮射精,他也始终将自己的喘息呜咽压到最低值。
他觉得自己贱到了一个境界,明明已经被羞辱到这个份上,他那仅剩的一点理智也全都用在了揣摩她心思上。
正因为知道她会对怎样的自己产生兴趣,所以他才表现得如此“顽强”。
可现在,她为什么突然收手离开了?
容珩一进门就闻到了那股独属于妹妹的甜香,他下意识朝着香味源头所在的沙发走去,在看清沙发上已经干涸的精斑时,他的瞳孔瞬间紧缩——
“哥哥。”
他迅速调整表情回过头去,声音温柔地迎上前:“小晚,今天状态好点了吗?”
身后的尾巴伴随着她下楼的动静慢悠悠地甩着,那股让他心跳失序的香味已经站到了他跟前。
“哥哥,”她踮脚抱住他低下来的脖颈,声音和手臂一样柔软地贴在他脸颊,“我好想你哦~”
容珩耳尖微红,听着妹妹说想他,沙发上的异样全抛到了脑后:“我也好想小晚……”
明明今天回得很早,但他就是觉得今天的每一秒都漫长得不行。想到生理期独自在家的妹妹,他恨不得直接翘课回去陪她。
但想到这几年自己在妹妹面前从来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形象,他又不得不强自忍耐这种煎熬的思念,直到课程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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