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在我头上。”
“我非但不觉得荣幸,反而觉得冒犯。”她抬脚踩在他侧脸,像是在碾死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般,“我不需要你觉得我可爱,我只要你敬我、怕我。”
“往后你的身体不会再因为你那些虚假的臆想而感到快乐,”她扬起嘴角,看着他眼角无声滑落的泪水缓慢而坚定地宣判道,“真正能够让你快乐的,是真实的我,予以你的,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