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如何都需要他在课业上给予她助力的“弱者”。
在他说出那句喜欢后,本可相安无事到毕业的塑料同学情被打破平静,急转直下地堕入了她并不需要的男女关系。
而在她的规则里,无论多么优秀的异性,都只是供她取乐的狗。
他的背挺得太直,手够得太远,又要得太多,这并不是一条合格的狗,所以此刻,她正利用谢忱来对他进行一次现场教学,让他明白,怎样才算得上是一条狗该有行为准则。
距离不到一米的门上明显被双手按出一道闷响,谢忱的声音委屈外更多的是按捺不住的兴奋。
“我哪里慢吞吞了?是裤子的绳结系死了……唔……”
伴随着细微的破空声而来的,是谢忱似痛似快的闷哼。
“这样半挂在屁股上感觉更色了,谢忱,你真不是故意的吗?”
沉晚的声音仿佛紧贴在他耳边说话,林庭深从脖颈到脊椎瞬间僵直一片。
“不是~啊,沉小晚你轻点~哈~”谢忱像是被揪住痛处的狗哼哼唧唧地叫唤着,“我都、都要被你掐断了~哈~”
“哪里要被掐断了?”林庭深的耳朵里被吹进一口热气,大脑不自觉地回想起刚才在沙发上发生的一幕幕。
可伴随着对那些情热的回忆,身体里又凝簇起尖锐的、冰冷的、宛如针扎般的疼痛。
他弯下腰,这突如其来的锐痛逼得他含不住的涎水从口塞里滴落。
和他相距不到一米的门外,谢忱正双手撑在门上,塌着腰身,勉强脱到一半裤腰挤出饱满的臀肉,分开的双腿间,是同样被裤子边沿勒得高高竖起的大半根性器。
他耳朵一片通红,身体在她手指掐着他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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