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窥见的容珩和谢忱两张渴慕又顺从的脸交替在他眼前掠过,电光火石间,他突然了悟到什么似的顿了一下。
为什么他会认为这么“好”的路线规划会没人想到呢?是容珩不够聪明,还是谢忱不够受欢迎?
他明明一早就知道她的特别,知道她和同龄女生的截然不同,他却还是一再陷入了自己编织的幻想中,用自己的妄自揣度去定位她、攻略她。
但这一刻,真实的痛楚打破了他的绮梦,他看到了她眼中此刻狼狈又窘迫的自己。
打从一开始他就想岔了。容珩谢忱的乖顺不是同质化的无趣,而是反复被打击碰壁后找到的她最喜欢的模样;她对于课业的专注与不服输,并没有来自他的丝毫加成;她的穿着打扮自如态度也并不指向于他,而是自身性格如此。
他低看了她,或者说,他高看了自己。
没有哪一刻能比现在更加让他醒悟到“她不喜欢他”这个事实,即便是赤诚相对,肌肤相贴,无论是作为人,还是作为狗——
她都不喜欢他。
她只是在享受征服他、乃至折辱他的过程,清醒的,没有丝毫绮念的。
他真可笑。
像个卑贱的俵子在欲重情浓时缠着恩客要一句“喜欢”,自以为装出来的表里不一能够诱引她共赴欲海,实际上真正沉沦其中的,只有他自己。
他只是喜欢她而已。
生理性的泪水伴随着疼痛聚集在眼眶,他在心怀侥幸继续挣扎和低下头颅伪装温顺之间不断挣扎。
可沉晚正看着他,仿佛看进他强撑着的表情下犹豫失控的内心,目光湛湛,唇角弯弯。
他倾身,如同温顺羔羊般伏在她肩头,蓄积已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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