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在禄城的经历,并不足以打消齐朔的疑惑。
心中不禁悲凉更甚:“罪妇自知己言无信,且此间种种罪愆,皆由之于我。而陛下乃圣君明主,不会无辜迁怒。万望陛下网开一面,留知省一条活路……”
“唔唔!”
韶声话还未说完,却有柔软的东西封住了她的口。
——是齐朔的嘴唇。
他先是重重地碾过,甚至用上了牙齿撕咬,却突然又变得小心轻柔。
从韶声的嘴唇,吻到了她的脸颊,吻去了她面上残留的泪痕。
他将她紧紧禁锢在马车的角落,低声说:“真真从来都相信小姐。知省的名字取得很好……多谢小姐。会有人领他回家的。今日是小姐在槐花巷的家,之后便是我们的家。”
声音有些沙哑,韶声仰头望去,还能望见他眼角的薄红。
“真真不会再让小姐吃苦了。”他又说。
齐朔也哭了吗?他竟也会流泪?
家,什么家?
韶声一时怔然。
齐朔仿佛清楚韶声所想,很快调整好了表情,笑着看她:“真真一片痴心向着小姐,才不是小姐这样的负心人,将我一弃便是七年。小姐弃我七年,我便做了七年的鳏夫。”
“多年前我送给小姐的那套衣服,还留着,只是送给小姐的。”
“小姐永远是我的妻子。”
竟将他最郑重的承诺,藏在了这番矫揉造作,故作姿态的调笑之中。
——他要韶声做他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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