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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被捏伤了。
手腕应当也一样。
她的双手被绑着,身子只能随着他猛烈的动作摇晃。捆束的绳子磨着手腕内侧最娇嫩的肌肤,火辣辣的疼。
她看不见,说不出话,动也动不得,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哼声。
这样的时间是极难熬的。
好似过了许多年。
昏昏沉沉之中,齐朔好像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他用床榻上的锦被遮住她的身子,然后直接离开。
韶声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却留在了原处。
她这时已完全清醒了过来。
或者说,她的意识与身子分开,所以一直清醒着。
肌肤相贴之处,颈项交缠之时,如同火灼般闷热,额角落下的碎发被汗水打湿,一缕一缕地耷拉着。
韶声却只感受到寒冷。
仿佛在数九寒天里,光着身子站在风雪之中。
这种寒冷,是从齐朔毫不在乎地说出“杀人抢粮”这句话时,便从脚底生出的寒冷,冷彻心扉。
他吐字时优美的唇形,像是被刻刀凿过,牢牢嵌在韶声脑海之中。
元将军是这样的人吗?
元将军竟是这样的人吗?
元将军就是这样的人。
韶声与齐朔成亲时在心中放下的大话,更成了笑话。
想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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