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语气不仅真心实意,平和静雅,连快活的音调都有些藏不住了。
这使小吏又抬起头,深深看了她一眼:这人什么毛病,找骂吗?被骂了还高兴?
“走吧走吧。”他挥手示意自己不追究,让她走远些。
韶声乖乖地站远了。
恰在此时,队伍尾端押粮的一名中年男子,与身边人耳语几句。身边人得令,解下腰间别着的鞭子,高高举起,毫无预兆地,抽在前面人的背上。
“唰——”鞭子发出尖利的响声,轻易地割破了本就破烂的衣衫,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那人被抽得跪了下来。
持鞭之人这才收了鞭子,用脚尖踢了踢跪在地下的人,示意他赶紧起来,去牛车里装一口袋精粮出来。
地下的人连滚带爬,忙不迭地照做。
持鞭之人将这袋粮食递给中年男子,那男子接过,便小跑着向韶声走来。
“这位夫人,实在对不住,我们一路从方家庄赶来,路途疲惫,难免有人火气大些,给你添麻烦了。这是一些小小的赔礼,不成敬意,请夫人看在我的薄面上,多多包涵。”
他说话文雅,与之前埋怨韶声的人全然不同。
衣着打扮,也与旁人不同。
自从进了平江府地界,韶声便发现,百姓的衣裳相较北地而言,少了些讲究。
越往临昌,差别越明显。
尤其今日,在县衙门前所见运粮之人,打扮都颇为潦草,多穿着打满补丁的旧衣。
虽然春日和暖,也显得太过单薄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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