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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闭得很紧。
有细小的泪珠被紧闭的眼皮挤散了。
齐朔停下了手中的笔。
他直起身,又俯身凑近韶声耳边:“小姐知道真真在写什么吗?真真写的是,真真最喜欢小姐。”
手中毫笔已经搁回了笔山上,空出来的手掌抚过她的脖颈。凉玉一般的指腹渐渐加重了力道,将她温热柔软的肌肤按得凹陷下去,甚至有淡淡的红色泛上来。
仿佛再多近一寸,这只放在她要害上的手就要骤然收紧,扭断她的脖子。
温暖的室内似乎更暖了几分。
他本想抓住韶声的手,迫着她往他身下摸去。
就像她曾经做过的那样。
那时他羞于在她面前露怯,总要避开。可他现在不避了。
他知道,自己身下的阳具早已高高竖了起来,坚硬地胀着,贴在他的小腹上。
他想让她亲身体会。
让她柔软的手,感受他灼热的,滚烫的欲望。
但他最终放弃了。
似乎是韶声眼角弯弯曲曲的泪水,冲散了他的恶趣味。
最终,韶声的身子仍然光洁,衣襟也好地笼着,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但要寄给梅允慈的信,仍然空白。
望着空白的信纸许久,韶声还是提起了笔。而写下的东西,只剩下不痛不痒的问好。
关于她的困惑,一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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