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韶声胸前袒露在外间的肌肤,仍然被寒气激得微微战栗。
齐朔一只手制着她,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从笔山上取了一只小毫,掭过笔后,竟直接在她身上描画起来!
他蘸取的是清水。
并不在她身上留下什么墨痕。
水是凉的,笔是软的,轻轻抚过,所经之处,只有清浅的水迹,使她的肌肤战栗更深。
缀在胸前的嫣红朱果,也因此怯怯地立了起来。
齐朔的每一笔下去,都像是在韶声身上,牵出了一条丝线,线扯在哪里,就带着那处紧张地绷起;等线松了,涌上的是如释重负的轻快,轻快中又带着点失落,总想着重新拉住这条丝线。
说得笼统些,便是当笔尖刮过身体,会带来微妙的痒意,痒意越积越多,甚至让人生出沉溺的念头。
胸前的空白填满了,就要另起一行,在柔软的山包上落笔。
山包软软地鼓起,没有什么着力点,碰上同样柔软的笔尖,免不得要晃动。笔势便显得滞涩了,便是用力在一处顿上很久,也拉不出笔锋,到了尾部,全变得轻飘飘。而底下柔波一般的画布,也随之凹下去,又弹起来。像是被重重按下,又若有似无地擦过。
被揉按的地方是舒服的,但旁边被带过的地方更多,使堆至胸口的不满,快要涨了出来。
朱果已经硬如石子,膨成小柱的样子,就差要戳在齐朔眼睛里,叫他的笔尖移向它们。
可书画要遵照书画的章法。
虽水迹沾在身上,很快便消散了,雪白的肌肤总会变得空白一片。
但他仍规规矩矩地描绘他心中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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