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都以为他不会开口了。
柳镜池突然长叹:“是,也不是。”
又艰涩地补充:“此事于你是叛逆,二妹当真……要听?”
“我知故国山河破碎,可……允慈同我结发,我当真错了吗?”
他接着喃喃。
仿佛不是说给韶声,而是说给自己听的。
“国不成国,家不成家。她说的对,我什么都对不住。”他垂下头,以遮掩泛红的眼角。
“二妹,我之所想,你现在知道了,日后想对谁说就对谁说吧。”
“……”
韶声不接话,只是安静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