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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声的身子一直未打开,容纳他时只有疼痛,先时情动而流出的花汁已经干了,穴道生涩,之中每一块软肉都紧绷着抗拒。夹挤着他,不让他向前。
使他抽送之间,极为困难。
但他不在乎。
不说话,也不做任何安抚的事。
只是坚定地,凶猛地,不管不顾地,次次捣入最深处。
室内一片阒静,落针可闻。只有不知是谁的,偶尔忍耐不住,露出的几声喘息。
也不知是在惩罚谁。
汗水从额头冒出来。
脸颊烧得滚烫。
疼痛不知从何时变了质。
花汁又一次从身子里涌了出来。
一股接着一股,浇在齐朔的龟头上。
——是他在对着她藏于深处的秘处,毫无怜惜地撞去。
猝不及防的刺激,使韶声想尖叫。
不、不行!心中仅有的清明让她忍了下来。
但它知道,它很快就又要消散了。
为了留住这丝缕的清明,她张嘴,狠狠地咬在了自己的下唇上。
舌头尝到了铁锈的味道,是血。
齐朔的眉头锁得更深。
他伸手撬开了韶声的牙齿,手指放入韶声口中,掰开她的下巴,不许她再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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