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当然记得。我做了坏事,怎么能不认呢?”。
韶声的发髻,已经被齐朔拆得全散了。
似乎是见玩具没了,他便转移了目标,揭开了她衣裳最上的几颗扣子,露出将脸埋在韶声的脖颈之间挨蹭。
她的乌发散落在肩头,正红的嫁衣和浓黑的长发,衬得她露在外间的脸颊与肌肤,更加雪白细腻。
韶声被他弄糊涂了。顾不上再害怕。
他到底醉没醉?
若是醉了,应当像上次一般,不该有这么多话;若是没醉,为何如此奇怪?
虽纠结重重,她还是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抚摸齐朔的脊背,试探地安抚他。
心中的话也忍不住说了出口:“你怎么不守规矩,把能见证的人都赶走了,才揭盖头,而且什么仪式都不要,连……合卺酒,都不饮。会不会不吉利?”
她毕竟是新妇,说出这番话,难免有些羞于启齿。
齐朔感受到韶声的抚摸,抱着她,一起倒在了床上红色绣鸳鸯的锦被之上。
“现在可以喝的,小姐。真真就是不想让别人看。因为是真真同小姐成亲,不是旁人同小姐成亲。”
“不会不吉利。”
“无人见证,天地亦可为证。”
酒意使他的眼睛湿润,闪烁如星。
不知是否因着这双水润的星眸,使韶声生出错觉,觉得他话里有种孩童般的,天真不讲理的执拗。
齐朔站起身,将合卺酒递给韶声。
韶声仰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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