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徐竞骜牢牢按住,“乖宝贝儿,摸摸它,爹地硬得很疼。”
欣柑现在哪有心思干这码子事儿。
徐竞骜微喘着把唇附在她耳郭,“摸一摸……你摸一摸……”
一声声“乖乖”、“心肝肉”地低唤,嗓音浑厚沙哑,带着点儿罕见的,情难自控的哀恳。
欣柑心尖儿一颤,双手贴上茎身,咬着唇替他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