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里面的肉应激似的,剧烈地蠕动收缩,彷佛也有什么东西即将汹涌而出。
父子二人都看出她濒临高潮。
徐竞骁额角青筋暴凸,身上筋络也密集鼓起。欣柑小逼实在绞太紧了,他鸡巴都被勒得生疼,每一寸皮肉都与紊缩的穴肉紧密地缠纠在一起,他甚至能感觉到茎身盘错的血管被压得突突地跳。
他强忍着射意,碾开团团挤合的软肉,重重地又插了她近百下。
欣柑胡乱摇着头,哭喊声全变了调,两只小手濒死般掐入徐昆胳膊,指节绷得发白。
徐昆直起腰,揽紧她簌簌发抖的身子,唇贴上她耳侧,“乖女孩,别忍着,尿出来给老公看。”手指直接捏住幼弱的尿道口,不顾她的哀求,残忍地往外一扯。
欣柑失声悲泣,小腹猛地往上一弹。
说不清是酸,是痛,还是爽,种种难以抵御的感觉像涨潮一样没过头顶,她逼口、尿孔,齐齐喷了。